华人幺妹Angela,美国赵家小公主,扎克伯格的老板娘

她就是美国华人船王赵锡成的小女儿,美国首位华人内阁部长赵小兰的漂亮幺妹,现任美国福茂集团副董事长的赵安吉( Angela Chao)。

 |  华商韬略

文/华商名人堂华商君

很多人都知道Facebook的创始人,捐款450亿美元还会讲中文的扎克伯格。

▲图注:习大大夸赞扎克伯格"中文说得不错"

他的妻子,哈佛才女普莉希拉·陈,是位华人姑娘。

但估计很少人知道,第一个下重注领投Facebook,到今天依然被扎克伯格喊老板的吉姆·布莱尔Jim Breyer。

他的妻子也是华人姑娘。

这位姑娘不但同样是哈佛的才女,而且在与布莱尔结婚之前,就已是美国企业界的新星,并且头顶美国华人第一家,也是世界级家族小公主的荣耀。

她就是美国华人船王赵锡成的小女儿,美国首位华人内阁部长赵小兰的漂亮幺妹,现任美国福茂集团副董事长的赵安吉( Angela Chao)。

2015年10月21日晚,应华商韬略(华商名人堂)邀请,赵安吉与父亲赵锡成、大姐赵小兰,丈夫布莱尔一起从美国前往北京,出席了“PKU Speech ·华商名人堂”活动,并在北京大学发表了主题演讲。

▲图注: 父亲赵锡成

▲图注:大姐赵小兰

▲图注: 赵安吉

▲图注:丈夫Jim Breyer

非凡的父母

赵安吉算不上是含着金钥匙出生。因为她出生时,父亲在美国的创业才刚刚小有成就。但在她走向社会之前,其家族已经享有了世界性的影响和荣耀。

▲图注:2000年,赵小兰和父母与小布什在一起

赵安吉的父亲赵锡成生于上海嘉定,1946年考入上海交通大学学习航海,1949年因战乱随船到台湾,29岁被升任为代理船长,也是中国史上最年轻的状元船长。

1958年,赵锡成前往美国发展,经过“除了没拉黄包车,其他什么都干过”的艰苦3年后,他将家人接到美国团聚,并于1964年自己创业,开办福茂公司。

到1980年代,赵锡成的福茂已是世界级航运企业,他个人也赢得西方华人船王的美誉。有此根基下,他和他的家族迅速崛起,并赢得美国华人第一家的美誉。

▲图注:小布什总统在白宫会见赵安吉一家

赵家也可以说是最近20年来,持续受到中美两国政府和领导人尊敬与欢迎的华人家庭,是能在最高层面持续对中美产生影响并发挥作用的唯一华人家庭。

在美国,赵锡成因为参与不少大型公共项目,而与美国政府乃至联合国有关机构都保持紧密的合作,而大女儿赵小兰和丈夫则本身就站在美国政府与政治的顶层。在中国,赵锡成则是对造船工业、两岸及中美关系贡献积极的人,并且和江泽民是上海交通大学的校友,也是好朋友。

20世纪80年代初,中国希望造船工业出口,但缺少国际航运界的信任。赵锡成向中国开出多艘超大船舶的订单,在关键时刻给予雪中送炭的支持。

到今天,赵锡成依然是西方购买中国船舶的人之一,这既让他为中国开拓国际造船市场起到帮助作用,同时也让他以价格较低的中国船增强公司竞争力。

▲图注:2005年1月4日,赵安吉陪伴父母出席在中国的活动

赵锡成还利用自己是交通大学校友的便利,通过两岸交大的互动联谊,在两岸“三通”之前开创“交大先通”,得到包括校友、时任国家主席江泽民的支持。

在慈善事业领域,赵家也是积极贡献者。他们1984年就设立上海木兰教育基金,开创在中国设立公益教育基金的先河,支持从航海到幼儿园在内的各种教育。他们捐资哈佛大学,资助在美国学习的中国留学生,积极推动中美的沟通与联系。

▲图注:赵锡成博士出席华商韬略品牌活动“PKU Speech ·华商名人堂”并发表主题演讲

赵安吉的母亲赵朱木兰也是一位伟大的女性。她与赵锡成相识于战火纷飞之中,在台海相隔,甚至生死不明里相思、相寻多年才得重逢并结婚,而后相守相惜一生。其贤良淑德,被视为是女性的典范,而且还五十岁到大学再学习,并且风雨无阻,获得硕士学位。

▲图注:赵安吉与父亲赵锡成、母亲赵朱木兰、大姐赵小兰

赵朱木兰对丈夫、家庭和下一代的爱与付出,对社会的热心和奉献,令闻者动容钦佩。她2007年8月2日病逝后,时任美国总统布什曾专门致唁函,称赞“她的精神和宽容给孩子们和知道她的人树立了一个很好的榜样。”时任中国外交部部长杨洁篪则赞美她的一生“体现了中华女性的传统美德,深受尊敬和爱戴”。

赵锡成对太太赵朱木兰的爱也是令人感动。华商韬略与赵锡成先生保持10年的联系和情谊,多次对他专访报道,每次他都强调太太给予自己的“无条件的爱、信任和坚定信心”,感叹“她使我增强了对生活的热爱,使我一生充满信心和希望。”

太太去世后,悲痛不已的赵锡成更亲笔写下一首诗悼念爱妻,以一句“待逢天国再同缘”感动无数读到此诗并了解其辉煌背后心酸历程的人。

因为在商业上的力量,对社会的贡献,以及为人与德行的楷模,最近20多年来,中国历届党和国家领导人都曾接见赵锡成并肯定其贡献。而在美国,就更是如此。

赵氏六金花

赵安吉的父母尤其令人钦佩的,是他们在教育下一代方面的成就。甚至,美国老布什总统都曾认真地对妻子芭芭拉说:“应该学学赵家,如何教育孩子”。

赵锡成与朱木兰育有6个女儿,十分令人羡慕的是,他们的6个女儿均毕业于常青藤院校,且4个毕业于哈佛大学,被称为是“赵氏六朵金花”。

其中,赵安吉的大姐赵小兰是美国首位华人内阁部长;三姐赵小美曾为纽约州消费者保护厅厅长,是该州历史上第一位华裔州政级主管;四姐赵小甫曾出任美国通用电气高级副总裁;其他两个姐姐毕业后也都是在大公司工作,可谓是满门俊杰。

赵安吉的大姐赵小兰是六姐妹中最杰出的代表。她1979年获哈佛大学企业管理学院硕士学位,1983年成为13位“白宫实习生”中唯一入选的华裔,3年后青云直上,被任命为联邦航运局副局长,再过两年又受命担任联邦海事委员会主席。

1987年老布什竞选总统期间,赵小兰担任总统候选提名人的附议人。第二年,老布什入主白宫,赵小兰被任命为交通部副部长,也是美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副部长之一。

交通部任职期间,赵小兰先后处理了泛美航空客机被炸案、埃克森油轮触礁漏油案,主持了旧金山大地震后的公路修复工作。尤其令老布什欣赏的是,海湾战争期间,她负责大规模的海上运输调度,出色完成很多男性长官无法胜任的工作。

老布什连任失败后,赵小兰退出白宫,出任全球最大国际志愿者机构美国和平工作团团长。1992年,美国最大的慈善机构联合慈善基金会曝出贪腐丑闻,赵小兰又临危受命,成功完成“拯救已撞上冰山的泰坦尼克号”的使命。

小布什当选美国总统后,赵小兰接到他亲自打来的电话,希望她能接受联邦劳工部长的提名。老布什也多次致电鼓励她创造历史。

2001年1月31日,在小布什的主持下,赵小兰宣誓就职。在致辞中,她说:“今天的一切都是父母的爱心和严而不苛的教育所培养出来的,我始终以身为中国人为荣。”

此后,成为美国历史上第一位华裔内阁部长的赵小兰继续创造历史。不但成为二战后唯一连任两届任满八年的劳工部长,同时,也以特殊的身份和背景,成为小布什政府中改善中美关系,促进中美战略经济对话的核心人物。

▲图注:赵小兰出席华商韬略品牌活动“PKU Speech ·华商名人堂”

除了女儿们个个都是精英,赵家的女婿们也都非常了得。他们的卓越与光辉,与赵锡成夫妇及女儿们的成就和荣耀一起,成就了赵家作为美国华人第一家庭的荣誉地位。

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大女婿米奇·麦康奈尔(Addison Mitchell Mitch McConnell Jr)以及赵安吉的丈夫吉姆·布莱尔(Jim Breyer)。

▲图注:米奇·麦康奈尔Mitch McConnell Jr

麦康奈尔1985年进入国会,历经里根、布什父子、克林顿与奥巴马5位总统,是共和党最有影响力的人之一。2015年,共和党在参议院获得54个席位,时隔8年再次成为参议院多数党,麦康奈尔则成为多数党领袖。

▲图注:吉姆·布莱尔Jim Breyer

赵安吉的丈夫布莱尔,则是最先看到Facebook光明前景并大获成功,在美国商界有广泛影响的世界顶级投资人。

全方位的接班人

▲图注:赵安吉出席华商名人堂活动

即使在光环耀眼的大家庭,赵安吉也是相当出色的那一个。

赵安吉仅用三年时间完成了哈佛大学本科学业,获得特级优秀生奖(Magna Cum Laude),之后取得哈佛大学商学院工商管理硕士学位。

哈佛期间,赵安吉就已在航运业方面表现出专长。由她撰写的“海洋运输业(Ocean Carries)航运财务研究个案”(Case Study)被哈佛商学院采纳并在《财务个案研讨》丛书中出版,至今仍被哈佛商学院指定为一年级学生的必修课目。

在姐姐的带领下,赵安吉学生时代就深入接触社会。读高中时,她每年都会到国会山庄实习,先后在姐夫麦康奈尔在参议院的办公室,美国交通部部长办公室以及大姐赵小兰的多个办公室服务过。

▲图注:小时候与小布什合影

在华盛顿期间,赵安吉和大姐住在水门大厦,赵小兰抓住各种机会训练妹妹,带她出席各种活动,学习各种社交礼仪。麦康奈尔在肯塔基州竞选连任时,赵安吉还专门休学4个月,跑遍这个州的上千个乡村为其助选。

从小就培养孩子们对融入社会的热情和兴趣,这也是赵锡成夫妇的育人经验之一。至今,赵锡成依然常常带着女儿们到处交流,访问,给她们接触方方面面的机会。这次演讲中,赵安吉正式演讲前,就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当华商韬略邀请父亲来演讲时,他的第一反应是,我和大姐应该与他一起前往。姐姐与我和他开玩笑说,我们两个并没有被邀请——他们只邀请了您!但父亲替我们找到了一同被邀请的理由。

从此可以看出我父母的精神与如何教育我们六个姐妹:他们总是找机会把我们拉在一起,给我们机会多看,多了解,多做。他们也一直鼓励我们,互相合作,互相支持。这也是我们家庭的核心精神:全家一条心,互相帮助,共同进步!父母一直教导我们六姐妹要像是彼此的队友一样,互相扶持,互相鼓励;在同一个团队里,发展我们个人的长处,一起对社会有所贡献。”

▲图注:赵安吉与赵小兰陪同父亲出席上海交通大学赵朱木兰铜像揭幕典礼。上海交大为赵锡成家族在中国捐助的重点高校之一,学校以此铜像纪念赵朱木兰及其倡导的“博爱、乐观、坚毅、进取”的木兰精神。

赵安吉说:“父亲那么大的年纪,还是想到我们,我们充满感动与感谢,并一直希望成为他的骄傲。他的要求很高——不一定很容易做到!可这是最大的鼓励和爱心。因此,虽然我们这么大了,但还是听他的,以他为荣,这是我们的幸运。”

大学毕业后,赵安吉并没有立刻到家族企业工作,而是先到原属花旗集团的史密斯·邦尼(Smith Barney)的合并与采购部门任职,继续社会历练。让子女先到外面的企业去锻炼,之后再回家工作,这也是很多海外华人家族企业通常的做法。

1996年赵安吉回到福茂集团,从熟悉的财务工作循序向综合管理发展。先于2001年至2008年出任集团副总裁,后于2008年出任集团副董事长,开始从父亲手里接班。

如今,总部位于纽约的福茂集团,在上海、香港设有分公司,旗下船运舰队总载重量超过350万公吨以上,其船队规模及货柜承载量均在美国处于领先地位。同时,公司还涉足金融等多元业务领域,在成立50年后依然展现出旺盛活力。

赵安吉也是热衷社会公共事业的新生代领袖。2005年,她当选“BIMCO39”(波罗的海国际海运公会39俱乐部)顾问,2007年11月,她当选世界船运(中国)领袖会顾问。如今,她还是“国际青年领袖会议”、上海木兰基金会的理事,纽约市经济企业发展局、美国船级协会、中国船舶工业集团、中国国际贸易促进会、BIMCO执行组织与南街海港博物馆等机构的董事,也是美国外交关系协会的会员。

▲图注:赵安吉出席华商韬略品牌活动“PKU Speech ·华商名人堂”并发表主题演讲

2006年12月7日,全球最古老的连续出版报纸之一《劳埃德船舶日报》(LLOYD's LIST)以1/2版的篇幅介绍了赵安吉的成绩,称她是世界航运界最年轻的新星,褒扬她作为BIMCO39“代言人”,有力地推动了世界航运界39岁以下航运专业人士的互助和联络。

2011年3月,赵安吉还成为《华尔街日报》 (The Wall Street Journal)“经济世界中的女性们”(Women In The Economy) 组织的创办人之一。

▲图注:赵安吉在“PKU Speech ·华商名人堂”发表演讲

1983年,还是小孩子的赵安吉便前往中国,此后每年都陪同父母回到中国,到各地走访,交流,亲身见证了中国30多年的发展。如今,她每年也都要到中国4到6次。这让她相比很多其他美国华裔新生代而言,对中国更有感情,也更有了解。

“父母让我们对中国传统文化有着很强的自豪感,并一直心存尊敬,这让我学到很多,从中国传统的价值观、哲学和文化中汲取了很多养份。”赵安吉说。

发挥自己融合中西的优势,架设中西尤其是中美文化交流的桥梁,是赵安吉在商业之外给自己最大的使命,这也让她成为父亲和家族事业的全方位接班人。她说,父母多年前就在这方面努力,并教导她们要为此努力,而现在,中西文化的相互了解比以往任何时刻都更加重要。

▲图注:赵安吉常年陪伴父亲行走中国各地

赵安吉认为,全球化的重点是要同时兼顾全球性与地方性——必须了解外面世界的动态,也要维持本地的长处和独特性。只有尊敬自身的文化、历史、和家庭,才能赢得他人对我们文化、历史、和家庭的尊重。她呼吁中国年轻人要珍惜、发扬中国优秀的传统文化,并向世界展示其价值与魅力。如果我们自己都不重视中华传统价值,还有谁会呢?她反问道。

赵安吉以自己的经历分享说,我们全家上下都相信,中美关系是全世界最重要的双向关系。所以无论是全家或是我个人,都一直致力于加强双方对彼此的了解,并促进对话与文化交流。“当我向美国人甚或整个西方世界阐述中国哲学思想与价值,往往赢得他们的尊重。”

“常常有人问我是中国人还是美国人,我总是回答,我都是!有时候记者会继续接着问,你怎么会两者都是呢?我总是轻松地回答,这两者之间没有冲突。事实上,我认为这种中西合璧的组合,反而才是最好的!”赵安吉说。

商界夫妻档

美国媒体曾评论,赵小兰与丈夫麦康奈尔料将成为国会极具权力的夫妻档。

借用此种比喻,赵安吉与丈夫布莱尔,则事实上已是美国商界最有实力的夫妻档之一了。他们一个领导着世界级航运企业,一个领导着世界顶尖的投资公司,一个在传统行业乘风破浪,一个则在新兴行业风生水起。

布莱尔毕业于斯坦福大学,在哈佛大学获得MBA学位,并荣获贝克学者(Baker Scholar)奖。他先后被《财富》杂志评选为最具智慧的技术投资者、技术领域中最具智慧的十大投资者,并于2011年、2012年、2013年连续蝉联《福布斯》全球最佳创投人排行榜的首位,称他是 “无可争议地成为了第一名”。

2005年,布莱尔在Facebook仅有10名员工的时候,投资1270万美元成为其拥有11%股份的第二大股东,同时个人亦拥有其1%的股份。2005至2013年布莱尔一直担任Facebook董事,也是Facebook薪酬委员会首任主席,其投资获得数百倍超级利润。2013年,布莱尔从Facebook功成身退时,Facebook曾专门发表声明,称他“在漫长的董事会任期内做出了很多重要的贡献,他的存在对Facebook的成长十分重要。”

除Facebook外,作为布莱尔资本(Breyer Capital)的创始人和首席执行官、Accel Partners 的合伙人,布莱尔还投资众多消费互联网公司、媒体公司和技术公司,其中超过30家已成功上市或并购。相当部分公司的投资回报率也是超过百倍,绝大部分项目让投资者获得超过25倍的回报。

布莱尔所完成的其他代表性投资案例包括投资Brightcove、Marvel娱乐公司,以及收购为现代互联网和电子邮件奠定技术基础的安全和技术服务公司BBN,然后将其高价出售。《福布斯》报道,他曾在24小时内谈成了两笔大生意:将Marvel以43亿美元卖给迪士尼;将BBN技术以3.5亿美元卖给雷神。

布莱尔还先后担任美国国家风险投资协会、西部风险投资家协会的主席,也被邀请担任戴尔、沃尔玛、新闻集团的董事,并且是沃尔玛集团的战略及财务委员会主席。2013年,他还应邀加入21世纪福克斯公司董事会,担任提名委员会委员。

布莱尔对慈善、文化艺术工作也充满兴趣,并支持创办多家非营利教育和环境机构。2013年2月,他被选为哈佛公司董事,哈佛大学高级管理委员会成员。而此前,他已是耶鲁大学的名誉教授,以及斯坦福大学工程风险基金主席、斯坦福技术风险投资项目董事会成员。

作为一名文化艺术的热衷者,布莱尔还是美国大都会艺术博物馆、旧金山现代美术博物馆的董事,并且在意大利佛罗伦萨,发起成立斯坦福布莱尔复兴研究中心。此外,他还和赵安吉一样,是美国外交关系协会会员。

作为“中国女婿”,布莱尔对参与中国经济文化充满兴趣。他与IDG中国资本合作,共同成立了IDG-Accel中国基金,同时出任湖南大学和岳麓书院的名誉教授,也与Facebook创始人扎克伯格、以及美国前财政部长亨利·保尔森、特斯拉联合创始人埃隆·马斯克等一起,被聘请为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顾问委员会委员。

10月21日晚,赵安吉与父亲赵锡成、姐姐赵小兰出席华商韬略品牌活动——“PKU Speech ·华商名人堂”并发表主题演讲时,布莱尔也跟同台亮相,为家人助阵鼓励。

▲图注:布莱尔出席华商名人堂主题活动

不仅如此,这位在美国科技投资界呼风唤雨的顶级人物,还放下繁忙的公务,抽出超过一星期的时间,陪同赵博士一家完成在中国的所有中国行程。

期间,布莱尔全程低调,刻意隐藏自己的光芒,只做人们眼中的好女婿、好丈夫和好妹夫。甚至令到大姐赵小兰还不断告诉前来追她的粉丝,你应该去找布莱尔聊聊,平时排几个月的队也一定能见不到他。

这次中国之行,也是赵锡成、赵小兰、赵安吉、布莱尔第一次在中国公开场合共同亮相。“这是我们四个第一次一起来中国,相信很多人都听说过他——吉姆·布莱尔,但你们可能不知道我们结婚了!我的父母是终生的伴侣,他们有着美丽的爱情故事,现在他们非常高兴地看到,我也同样拥有了。”赵安吉在演讲中说。

布莱尔这个大神级人物的加入,令赵家在美国的影响力更上层楼,而他们所致力架设的中西交流桥梁也可延伸到更多的领域。

▲北京大学校长林建华、党委副书记叶静漪、团委书记阮草、团委副书记张莉鑫、校友会副秘书长张向英、教育基金会副秘书长胡俊、外交学会美大部副主任雒春建以及华商名人堂出品人毕亚军等欢迎赵锡成家族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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