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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突”追踪:中国暴恐势力的金钱与“荣耀”

与中东的“IS”相比,家门口的“东突”更应值得我们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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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缪凌云

近日,外交部确认一名中国公民遭IS杀害;而据天山网报道就在几天前,新疆群众配合警方完成了对我国境内一伙暴恐分子的围剿。击毙28人,活捉1人。

边境新疆的“自卫反击战”

时间回到今年9月18日。“九一八”,对所有中国人而言,这都是一个极其特殊的日子,不过,正是在这一天,一伙暴恐分子袭击了新疆阿克苏拜城县一处煤矿,并在路上对增援民警设伏。最终导致11名群众,3名民警,两名协警牺牲。后该暴恐团伙逃入面积约1300平方公里的山区。

随后的56天里,在上万名当地群众的帮助下,武警公安经历多次战斗,最终击毙28名暴徒,并有一名暴恐分子投降。

据警方调查,此次袭击“由境外极端组织直接指挥”。谈及新疆,谈及恐怖分子,谈及极端组织,很自然地让人联想两个字——“东突”。

这些年来,包括造成197人死亡的乌鲁木齐“七五”事件以及其它大大小小暴恐事件,更是令我们印象深刻。更应重视的是,昆明火车站以及天安门爆炸事件无不在提醒我们,与恐怖分子的这场“战争”,已经不只是一场“边境自卫反击战”。

“消灭异教,驱逐汉族”——东突的历史

人民网曾引用这样的表述:“东突”恐怖主义为“东突”分裂主义的极端形式,其思想根源为“两泛”——“泛伊斯兰主义”和“泛突厥主义”。

20世纪初期,“两泛”主义逐步传入新疆,土耳其人艾买提·卡马尔和从土耳其留学归来的麦斯武德为这两种思潮的代表。20世纪30年代,麦斯武德、伊敏等在泛伊斯兰主义和泛突厥主义的基础上,逐渐建立了自己的思想体系和政治纲领,并发起了东突厥斯坦运动。

伊敏在这个时期所写的《东突厥斯坦史》后来被东突分裂分子奉为经典。他们鼓吹“东突民族”有近万年历史,其祖国“西至北海、红海、黑海以及欧洲,北至北冰洋,东至太平洋,南至印度洋”,“是人类历史上最优秀的民族”,与德国纳粹的论调如出一辙。

他们还叫嚣要联合曾生活在中国北方和西域的所有少数民族,建立政教合一的国家,消灭异教徒,驱逐汉族。

捐助、毒品、企业,资金由何而来?

其实,早在2003年,21世纪就曾对东突的资金进行过调查,并总结出七条来源,直到现在,也没有发生太多变化:

一、其它恐怖组织资金捐助,这是东突最重要资金来源,占其收入80%以上;

二、贩毒,“东突”各组织几乎都参与了西亚和境内的毒品交易;

三、海外开办企业。需要注意的是,在对待“东突”问题上,包括此次恐怖事件受害者在内的法国,都习惯用双重标准进行衡量,他们将“东突”定义为民族、人权问题而非恐怖问题,这使得东突得以在海外一些国家得以正常开设企业,名正言顺地获取收入;

四、贩卖黄金、珠宝、贵金属等稀有矿产资源,这与非洲“血钻”如出一辙;

五、暴力抢劫,绑架人质,例如对银行的抢劫等等;

六、直接或间接地参与内地黑社会性质集团取得的收入;

七、其它关系得到的捐助,我们不能确定但也不能排除是否有国家对东突进行各种形式的捐助。

  • 梳理这份“账单”,可以清晰地发现一个问题:东突的收入结构依赖性非常强。

与IS相比,由于地处中东,一个被某些国家不断搅合的地方,当地国家政府对地区控制力十分薄弱,再加上IS成立之初某些国家的绥靖政策、甚至推波助澜,使得IS得以迅速崛起并站稳脚跟,控制了大片油田,即有了丰富且稳定的资金来源。

反观东突,虽然“历史久远”,但在“自身落后的运营模式”以及“政府有效的军事打击”多重压力下,一直难有起色,换句话说,它必须依附于某些势力才能存在下去。公安部2008年曾在发布会上表示:“本拉登”为“东突”提供了资金支持。

值得注意的是,随着“本拉登”被击毙,基地组织江河日下,“东突”的资金来源必然也受到影响。

东突分子前往中东,为“荣耀”还是“有奶即为娘”?

11月16日,外交部发言人洪磊曾在记者会上表示,以“东伊运”为首的“东突”恐怖势力从中国境内招募恐怖极端分子非法出境,前往叙利亚、伊拉克参加所谓“圣战”,接受暴恐训练。

一个略带讽刺的事实是,虽然都被冠以“恐怖”的名号,但基地组织与“IS”的本质是不一样的。前者是一个“恐怖组织”;后者是一个“宗教极端恐怖组织”。

  • 上合组织曾经对“三股势力”,即恐怖主义、分裂主义和极端主义作了明确定义。

简单地讲,“恐怖主义”基地组织的目标是在某些特定国家造成恐慌,很少在当地进行大规模有组织的宗教清洗行为,分裂国家也只是他们支持对象(东突车臣等)的宗旨,并非他们自身的直接诉求;而“极端主义”与“分裂主义”IS的目标是所有“异教徒”,包括本地不同信仰的人士。

就连基地组织自身也曾发表声明,“羞于”与IS为伍,就因为IS“思想更加极端”,“更加没有人性”。

不过,正如洪磊在记者会上所说,“东伊运”正是利用互联网大肆宣扬宗教极端思想,策划实施暴恐活动,从中国境内招募恐怖极端分子非法出境,前往叙利亚、伊拉克参加所谓“圣战”,接受暴恐训练,并伺机回流。

同一个世界,能一起反恐么?

写下这个小标题的时候,笔者的心中有些悲哀,为消逝于恐怖袭击中的生命,更为某些国家与组织的狭隘。

譬如这次受伤的法国,尤记得新疆“七五”,面对197名中国人的牺牲,法国政府对凶手的处置表示“遗憾”。

本以为这次巴黎受伤,可以让他们摘下自己的有色眼镜,但据环球网报道,作为法国第二大新闻周刊的《新观察家》,依旧在使用“新疆暴力更多的是由于受到无情的镇压”这样的表述,依旧在使用“穆斯林的名字被禁止使用,斋戒期内公务员必须在大庭广众下吃东西,男人留大胡子和女人蒙面都被看成是宗教恐怖主义者的行为,戒烟或拒绝喝啤酒的年轻人也被怀疑是伊斯兰极端主义者”这些对中国政策毫无根据且完全错误的肆意猜测。

最后,不得不提一下美国,毕竟无论基地组织、东突还是“IS”都与它有些瓜葛。

实事求是地讲,“911”之后的两三年,公安部等部门与美国在切断“东突”资金来源方面有过许多重要合作,本拉登的击毙自然也间接地削弱了东突实力,但近年来与热比亚、达赖的不断接触,却始终在提醒我们:反恐,终究拜托不了政治博弈的束缚?

蒙面的穆斯林与“戴着白帽子”的穆斯林

提到穆斯林,大家脑海中出现的,应该都是全身上下,包括面部都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的样子。

但同时,在中国,我们看到的穆斯林朋友更多的都是这样的。

此外,还有一个必须承认的事实是,中国虽然也有东突等极端宗教组织的出现,但毕竟都是个例,无论是卖羊肉串的大叔还是清真食品店的老板,更多的穆斯林朋友与我们相处得十分融洽。

也许,这其中我们能找到一些中东地区极端势力泛滥的原因之一——封闭,不开放。

瓦法,苏尔丹,一位虔诚的穆斯林,1979年,一帮恐怖份子冲进她当时就读的大马士革 Aleppo大学,高喊着“Allah is great!”,当场枪杀了她的教授,并一气打了一百多枪,之后,她离开了穆斯林世界。

2014年,她曾在电视上对穆斯林人士,对自己曾经的世界,发表了这样一番言论:我们目睹的这场在全球范围的冲突,不是宗教的冲突或文明的冲突,它是两种相互对立的东西、两个时代的冲突。它是那种属于中世纪的心理和21世纪的思维之间的冲突,是先进和落后的冲突,是文明和原始的冲突,理性和野蛮的冲突,自由和压迫的冲突,民主和专制的冲突;它是尊重人权和侵犯人权的冲突。

一个文明的世界,虽然也有小范围冲突,但毕竟包容下了56个民族,包容下了黑人白人黄种人。

文明之间没有冲突,只有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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