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讹传讹,错了又错,到底什么才是真相?
1995年9月8日中秋节,张爱玲被房东发现她逝世于加州韦斯特伍德市公寓,终年75岁。
1992年2月14日,张爱玲在洛杉矶市立了一份遗嘱,内容有三:
“第一,我去世后,我将我拥有的所有一切都留给宋淇夫妇。
第二,遗体立时焚化,不要举行殡仪馆仪式,骨灰撒在荒芜的地方,如在陆上就在广阔范围内分撒。
第三,我委任林式同先生为这份遗嘱的执行人。”
张爱玲晚年真的落魄寒酸?
这里要先介绍一个人:宋淇。
宋淇曾任香港中文大学翻译研究中心主任,与夏志清、张爱玲、钱钟书等人有深交,在文学批评、翻译、《红楼梦》研究上颇有造诣,是《红楼梦》的英译者之一。1961年秋,张爱玲在香港编写《红楼梦》的剧本,有一段时间就住在宋淇夫妇家中。
1992年2月25日,张爱玲立遗嘱后又给宋淇夫妇写了一封信。信中说,自己已托了李开第(姑丈)去处理大陆版权,最近补领了公民证就可以办授权与立遗嘱了,“现代医疗费是一个无底洞”。
信中提到了自己遗产的处理:
“如果我的钱有剩,那么,用在我的作品上,例如请高手译,没出版的出版,如关于林彪的一篇英文,虽然早已明日黄花。(《小团圆》小说要销毁)这些我没细想,过天再说。二是给你们俩买点东西留念。即使有较多的钱剩下,也不想立基金会作纪念。”
据宋淇儿子宋以朗回忆,张爱玲给他的印象是“她几乎不出房门,看东西凑很近”。张爱玲知道宋淇夫妇身体不好,这封信其实就是叫他们拿钱去用,但她又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
张爱玲绘画作品
宋以朗讲述,张爱玲的遗物中有一个清单,在花旗银行、美国银行等共有六个银行户头,共取出2.810771万美金,那这笔存款折合20万港币多一点,“在当时不算多也不算少”。
父亲在香港帮张爱玲买过一些外币及其他存款,母亲邝文美也为张爱玲开立过银行户头,共有近270万元港币。
所以张爱玲的晚年生活并非外界所说的那么寒酸。
为何违背张爱玲遗嘱出版《小团圆》?
张爱玲在遗嘱中明确提到“《小团圆》要销毁”,何以还是出版流传?
1975年,张爱玲将《小团圆》书稿寄给宋淇,嘱托他将小说先在香港、台湾的报章上发表,随后结成单行本出版。
宋淇并没有这么做,给张爱玲写了7页长的纸说明理由。《小团圆》的情节与男女主人公设定很容易让读者将张爱玲与胡兰成主观带入。那时,胡兰成刚由日本前往台湾任教,被余光中等作家质疑“为自己文过饰非的汉奸如何有资格在台湾教育下一代?”,胡兰成因此被学校撤职,写文章也只能使用笔名。
宋淇认为,如果让张爱玲与“汉奸”牵扯上,“身败名裂也许不至于,台湾的写作生涯是完了,而以前多年来所建立的goodwill一定会付之东流。”但对主要情节和男女主人公的修改并非短时间可以完成。况且那时张爱玲正忙于另一部作品《色戒》的写作,《小团圆》的更改便搁置了。
直到2008年,宋以朗称他第一次见到父亲转交给台湾皇冠出版社社长平鑫涛的《小团圆》手稿复印本。张爱玲一笔一画认真誊写,每一页右上角都编好了页码,整整628页,丝毫看不出有不许出版,必须销毁的迹象。
对此,宋以朗的理由是,父亲当年没有出版《小团圆》已经是“不遵从”了,当他可以选择“不做不错”的心态避免人们质疑时,宋以朗坚信,如果自己什么都不做,才是辜负了张爱玲以及父母的嘱托。”
张爱玲的遗嘱并无法律效益?
这里要再介绍一个人:林式同,张爱玲遗嘱执行人。
张爱玲如此介绍:“他本来是土木工程师,因为此地不景气,要回大陆谋发展。他太太是日本人,不去,还住在这里,他预备两头跑。”
林式同是庄信正(张爱玲朋友)在美国大学时期的同学。他本人并不认得张爱玲,但庄信正托付他帮助张爱玲,他便毫不推辞。
林式同在《有缘适得张爱玲》中留下回忆:“她要马上火葬,不要人看到遗体。自她去世至火化,除了房东、警察、我和殡仪馆的执行人员外,没有任何人看过她的遗容,也没有照过相。
张爱玲是躺在房里唯一的一张靠墙的行军床上去世的。身下垫着一床蓝灰色的毯子,没有盖任何东西,头朝着房门,脸向外,眼和嘴都闭着,头发很短,手和脚都很自然地平放着。她的遗容很安详,只是出奇的瘦,保暖的日光灯在房东发现时还亮着。
对门朝北的床前,堆着一叠纸盒,就是写字台,张爱玲坐在这堆纸盒前面的地毯上,做她的书写工作。”
张爱玲在写遗嘱纸三天后,给林式同写了一封信。
信中提到,立遗嘱是“不想剩下的一点钱死后充公”,“除了点存款没值钱的东西,非常简单”。二是想对林式同讲:“是否能行,等有空请晚间打个电话告诉我。可行的话,我就拿去登记一下。”,这证明张爱玲的遗嘱并没有完成合法登记。
而且对于这份遗嘱,林式同称“不能把它当回事看,因此就把这封信摆在一边,没有答复她”。所以,张爱玲的遗嘱已经失效了。
原国家图书馆副馆长,张爱玲研究专家金宏达先生称,根据相关法律,张爱玲作品版权的合法继承人应该是她的弟弟张子静,而并非台湾皇冠出版社。台湾皇冠出版社因版权问题对大陆十几家出版社出版张爱玲作品的起诉并不具有什么意义。
《金锁记》中说“三十年前的月亮早已沉了下去,三十年前的人也死了,但是三十年前的故事还没完——完不了。”
张爱玲和她的一切,也都完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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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人,但我不相信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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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是在接近幸福时倍感幸福,
在幸福进行时却患得患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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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全世界便与你同声笑,
哭,你便独自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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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只是喜欢,何必夸张成爱。
若只是多心,何苦虚张成情。
若只是多情,何苦句句是恋。
若只是神伤,何必虚说成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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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与狗唯一的分别就是:
狗不像女人一般地被宠坏了,它们不戴珠宝。
而且谢天谢地!它们不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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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爱情可以填满人生的遗憾。
然而,制造更多遗憾的。却偏偏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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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倘若得不到异性的爱,
就也得不到同性的尊重,女人就是这点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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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经女人虽然痛恨荡妇,
其实若有机会扮个妖妇的角色的话,
没有一个不跃跃欲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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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们都有个通病,只要你说了哪样菜好吃,她们就频繁地煮那道菜,直到你厌烦地埋怨了为止。
其实她这辈子,就是在拼命把你觉得好的,给你,都给你,爱得不知所措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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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年轻的名义,奢侈地干够这几桩桩坏事,然后在三十岁之前,及时回头,改正。从此褪下幼稚的外衣,将智慧带走。
然后,要做一个合格的人,开始担负,开始顽强地爱着生活,爱着世界。